状态持续近两月。
天转冷的季节,空气都变得清冷透彻。怕热的人畏寒,这是一个大概率事件。
故一入十二月,公寓就开始开暖气。每天中午一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开空调,装水开加湿器。
“你是不是肾虚啊?”期间他经常问这个问题。
“你才肾虚,你全家都肾虚。”她脱下外套,里面是一件白色细绒毛衣,小V领,刚好露出白金项链的坠子。
那是她上月生日,他送的生日礼物。晚上两人约着庆祝,没去外面,就在公寓吃了顿饭,开了一瓶香槟,大半瓶被她喝了。那晚昏昏沉沉,意识却尚在,记得她似乎被抱着坐在他腿上,然后他低头在亲吻自己锁骨,还告诉她,“这里很漂亮,我在博物馆商场看见你时,就想亲这里。”
她咕哝着推开他,“痒。”
他摸摸她脸,从茶几抽屉拿了个盒子,里面便是一条项链。
事后,两人默契得,当什么也没发生。
所以,她始终看不懂,他图什么,和她玩着这种无聊的暧昧游戏。
过圣诞节,他开车来公司接她。说几个朋友约了,组个场子热闹热闹。
“那晚上早点送我回去,不然我回家不好解释。”成年人拿这个当借口,实在太好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