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酒,烂醉在街头。
他考了656,为了追上她。
她的葬礼,陈现去了,还是温柔清秀的面容,冲着他笑。梦里似乎见过很多次。
他点了一炷香,心里默默的道了一声谢。
三十八岁的陈现和李芷晴离了婚,没有原因。明明前几天还是睡在同一张床上的亲密夫妻,这几天就要闹得老死不相往来,成年人的婚姻生活令人悲哀和痛苦。
李芷晴从来没有这么决绝过,火速搬家,拉黑电话,删了微信,临走前甩了陈现一耳光,“你他妈根本没爱过我,凭什么浪费我这么多年。陈现,你太狠了。”
她的车是甲壳虫,陈现选的。当时挑它主要是因为情怀,如今成了搬家工具,只觉得地方小得哪哪儿都不够用。李芷晴急需一个新环境,没有陈现的新环境。
李芷晴只要了女儿抚养权,但陈现依然把大部分的财产给了她。李芷晴看着律师拿来的一沓文件,冷笑了一声。陈现的律师以为她是嫌少了,正想着要和陈现商量一下,谨防这个女人狮子大开口。
陈现摆了摆手,意思是随便她要什么。
但坐在对面的李芷晴还是一张张地签了,手愈发用力,字迹越来越重,仿佛那是她的仇人,在嘲笑她这么年来的深情错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