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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陈莱偶尔会拍拍他的肩膀,提醒他烟别抽太多,注意身体。
陈莱嫁的老公是一个普通的公务员,老实检点。
陈靳在她出嫁那天,恶狠狠地盯着未来姐夫,学着古惑仔的样子恐吓他,“敢欺负我姐,你就死定了。”
陈莱听说了,只觉得好笑。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那样子的陈靳了——意气风发,年少轻狂。
她也明白,再没有那样子的少年了。
陈靳抽完一根烟回到饭桌,大家都在打趣李思亭,问她打算什么时候生二胎,给陈家生个大胖小子。
陈家一定是传男不传女。
陈初却“哇”地一声哭出来,“太爷爷不喜欢我了吗?为什么要再生一个弟弟?”
陈靳抱着她,轻声地哄,“没有弟弟,只有初初。别哭了,初初最乖了。”
桌上顿时鸦雀无声。
说不出是什么心理,陈靳根本没打算要生个男孩来继承家业。
凭什么呢?他们总要他为家里着想,可谁真的想过他呢?现在还要把心思打在他孩子的身上。
陈靳的心里只有无穷无尽的悲哀。
从祖宅回家的路上,陈初躺在安全座椅里熟睡,李思亭低声问他,“你刚那句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