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妳用不著這個臉。」話落還呲牙壞笑了一下,手臂用力就把安澄勾到自己胸口趴著。
貼在男人胸膛的一張臉全紅透了。
安澄握著半軟不硬的性器,嘴裡發出「嘶--」地一聲。「哇這個感覺好奇怪。」
馮毅微揚下顎,示意她動動手。「像平常幫我擼那樣。」
安澄乖乖照平時的樣子上下動了動,沒幾下性器就硬的不行,期間還從鼻間哼哼著小聲呻吟。
接下來倒也不用馮毅手把手地教--反正安澄是想自己摸索著來--她就挺著性器蹭到馮毅兩腿間,用性器頂端去磨蹭陰部的花蒂。
馮毅渾身一顫,緊緊皺起眉頭--雖然爽,但被壓制的感覺大大降低了這種感受,他緊緊盯著安澄微張著喘息的嘴,腦海裡想著過了這24個小時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把這張嘴給操腫--
「好滑……」安澄握著性器頂端沾了點穴口的液體,又頂著花蒂磨了好幾下--馮毅的臉都漲紅了,喘息變得急促起來,耳邊還聽著安澄啊啊啊的騷叫,恨不得壓著她操……偏偏這死丫頭握著他的“作案工具”還在那兒蹭。
「好舒服啊老公……」安澄紅著臉雙眼迷濛,兩手握著性器去頂住穴口,「唔在吸肉棒--哇老公我平常也是這麼騷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