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杨清这才满意,却又蛊惑道“子安夹的那么紧,夫君怎么出的去?”
沈子安到底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孩子,忍着疼痛放松身体,杨清依约往外退出半个龟头,不待沈子安反应过来,就着沈子安放松的肌肉又重重将自己半数肉根都顶进沈子安体内,直怼在沈子安稚嫩的前列腺上,令沈子安又痛又有一股莫名的快感。
沈子安再也忍耐不住,喷发的泪水将一张俊俏的小脸糊的水光潋滟,抽泣着锤着杨清的胸膛,哭骂道
“坏人,东厂臭太监,又骗我,说好,说好出去的,臭太监,你出去,不要碰我,你杀了我吧大骗子!”
杨清被不断蠕动渴望挤出自己的穴肉夹的舒爽不已,非常有耐心调教这个新到手的小情人,亲了亲满是泪痕的小脸,又叼住不停辱骂自己的小嘴狠狠窃取蜜汁,却更加禽兽的耸动腰肢如同捣药一般顶在沈子安前列腺上,逼的沈子安哭腔都带着娇喘。
“子安不听话,子安骂夫君是臭太监,可子安难道不也是太监吗?子安的子孙袋里可还装着夫君的金子呢,那可是夫君给你的聘礼,可不是男人的卵蛋,是不是要夫君剖出来给子安好好看看?”
沈子安顿时回忆起净身的疼痛,连忙拉住杨清的胳膊求饶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