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惹不起也赔不起,只能脚底抹油先溜了。
跑到楼下也不敢停,直接抱紧怀里的东西挡住晃荡的胸脯,归心似箭的往楼上蹿,开了门也不忘将肮脏的布鞋放好,才走进玄关,瘫坐在地毯上大喘气。
自嘲地扯扯嘴角,抹了把汗,把东西放在客厅茶几上,踮着脚尖走进卫生间,用自来水洗了个脸,掀起衣服擦干水渍,又重新系好凌乱的长辫。
房间里慢慢涌出白菜粥的清香味,辛夷整理着衣服,侧耳仔细听着外间的声音,苏小姐好像还是没有起床。
将盛好的菜粥放在圆形胡桃木托盘中央,腌菜花生和蜜饯用味碟装好,摆在四周,筷子和勺子立在在成套的枕托上,放在最下端,还颇有情趣的放了几朵楼下摘的白玉兰。
配色清新,香味扑鼻,看着就很有胃口,辛夷咽咽口水,满意地拍拍手,将托盘端到卧室门口。
敲敲门,“苏小姐,你起了吗?辛夷端了早饭,你看看合不合胃口……”
没有人应声,辛夷捏紧托盘,用脚将木门缓缓顶开,床上的可人儿已经坐起了,嘟着嘴皱着眉地看着辛夷进门,两条赤裸的雪臂交叉环在胸前。
一进门就看到梳妆台上的毛巾丝毫未动,估计苏小姐还在难过吧。
“怎么了,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