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她平安无事。”
“怎么能是平安呢……”辛夷不敢说,她的不幸预感。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湿了秋掌柜艳丽的披肩。
“别再钻牛角尖,我派人分批去打听芹姐的下落,你今晚就睡我这里吧,明天一早肯定有结果。”
哭了一宿,辛夷已经哭到心脏麻木,泪腺酸痛的再也挤不出半滴眼泪,天刚泛青,她就光脚披散着头发坐在窗柩上等消息,等让她彻底心死的消息。
她的感觉没错,现在只是抱有侥幸而已。
西洋钟里的布谷鸟叫了七下,门外洗洗漱漱的声音响起,秋梧桐从另一张塌上醒来,冷飕飕的搓了把脸,看见窗沿上辛夷悲痛欲绝的背影,吓到了无困意。
“辛,巧丫头,醒了?饿了没有,我去给你冲完藕粉……”
辛夷点点头,看着二楼地上薄薄的一层雪,乌黑乌黑的透着泥地。曾经她以为雪是这个这个世界上最纯洁白净的存在,现在也是,只不过它所掩盖的还正是世上最污脏的东西。
“怎么回事,人还没回来吗?”
管家立在一边不敢回话,替面色憔悴的秋梧桐添了半碗粥,另让人给楼上送早点过去。
“说话。”秋梧桐推开小米粥,看着四合院门外,她神色不惊不动倒让人跟着认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