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不停略过的天,两手揣进裤腰带,做出解裤子的动作,辛夷连忙摆手。
“嘿嘿,我只是做个样子,吓到你对不起。”
辛夷拍着胸口摇头,她的心脏已经迟到了,再也感受不到害怕难过和恐惧。
“嘿——”对方得意地咂咂嘴巴,两手枕着脑袋,“我对着老天爷吐了口吐沫,还是带血渣子那种,然后我又费力地解开裤腰带,我的下半身几乎没知觉了,还是冲老天爷撒了泡尿,这样想着,屋里人的仇才算结束了。唉,真好——”
“是啊,真好。”
“唔,也不算好。”他挠挠后脑勺,坐得规规矩矩,有些害羞腼腆地看向辛夷,耳朵尖都是红的,“秋掌柜来救我的时候,怪好笑的,她扯我耳朵把我从梦里吼回来,脸上都是鼻涕眼泪,她说……你好邋遢啊,身上全是口水骚尿,阎王肯定不会要我的,哈哈哈,我就说嘛,怎么觉得肚子热烘烘的,嘿嘿全是尿,哈哈哈……”
辛夷也笑,笑得不知味,心里没有多好受也没有多难过。她知道不是自己不孝顺,不是心狠,她只是太早习惯了父亲的死去,孤单的一人,独身的生活。
只不过这般痛苦的人生又有了变化,她指着窗外越来越大的红色围墙:“鹰哥你看,我家到了。”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