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被无意冷落七日,苏翎也很难受。
抽过水杯将人小心扶躺好,苏翎亲了亲辛夷的嘴唇:“我去弄吃的,不舒服就躺着,等我做好了端来一齐吃。”
辛夷睁眼看过去,苏翎又冲她笑笑,俯身亲亲她的额头。
看着朝气十足颇有干劲的背影,辛夷自失失责地咬着牙,将有些泛油的刘海拨到头顶别住,合同已近末期,谁都没有提以后的事,而苏翎更是与日见长的进步成长,变得越来越成熟体贴。
没了娘亲,赚再多的钱又有何用;没了工作她也没有再苟活于世的希冀,只是……听着两道门后铛铛铛的声响,她愿意再想想,白日梦也好桃花源也罢。
寒气渐渐渗透过来,辛夷缩回被子里,没一会儿眼皮又垂下去,入睡之际在针落可闻的卧室里嗫嚅出声,娘亲……
卧室回温,辛夷睡得出汗,无意识地蹬被子时,耳边倏地传来飞机压低过境时的轰鸣声,身体率先做出反应,她推开羽绒被坐直身,睁开却发现自己正随着小船飘飘荡荡溯游而上。
这是屋后的那条小河,水面上漂浮着不少生活垃圾,两岸正是苍红的一人高芦苇,目之所及皆是凌晨日出前的窈青色。
她觉得自己应该难过愤慨,可大脑和心脏均平静无他意,随着河流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