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照顾辛夷,她本就不占理,服个软而已,她又不是那些臭男人拉不下面子。
没底气的事,她在温定俞面前做的多了。
辛夷有些惊讶,她解气了吗,速度真快呀,可转念又想,她真好真温柔啊。
“啪……”苏翎轻轻给了发呆的她一巴掌。
辛夷摸着脸颊神色难堪,这是真真正正的被打脸咯,可人逢喜事精神爽,被打脸她也开心,狗腿地迎过去抱住苏翎,啃她眼下微嘟的卧蚕。
澄黄的排排阿勃勒树被穿巷而过的大风吹的簌簌飒飒,荚果满硕,拍打在红色的墙壁上沙沙作响,停了一阵,有路人穿着厚底鞋独行在湿漉漉的巷道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不过这些楼上的两人都听不到。
苏翎白里透红的脚趾依旧被夹在辛夷小腿间,她平躺在床上,左手被辛夷柔软光滑的腰肉压着,右手弯起放在身侧,被握在辛夷枕过来的手里,十指紧扣。
她就像墙角被蜘蛛丝网住的一只蝴蝶,全身闪着毒液的微亮,热烫厚软的舌面温吞地舔吸着她的脖颈,注入源源不断的色情媚药。
安静的很,安静的很,只有皮肤接触软肉,舔舐的黏液声,苏翎咽口水咽得喉咙发疼,她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辛夷缠诱逼人落在脖颈的吻,会变成一条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