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肉被淫液,还有另一种未知的水液泡的又软又滑,苏翎几乎可以确定她的手指也被浸的发白起皱,指缝里都是黏稠的银丝。
最后几十下抖得很凶,辛夷耳朵里又响起防空警报的尖锐鸣啸,她搂紧苏翎汗湿的后颈,身子抽搐几下将地毯蹬乱,彻底陷入黑暗。
窗外的香樟树叶子攒了整片的雪,终于不堪重负,猝然落了下去,砸在地上换来行人的跳脚埋怨。
“唔,谁啊,这么晚还在街上溜达……”
苏翎抱不动昏的死沉的辛夷,直接将人擦拭干净安置在地毯堆着的棉被里,怕她因地上湿冷,又推了床上的东西下去,和她一起不着寸缕的楼抱着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辛夷被压的喘气艰难,悠悠转醒,醒来却是看着半梦半醒间磨蹭自己的苏翎:“不知道啊,可能是夜里赶路,逃命的人吧……”
偏生雪片落入池塘里一样,半点涟漪都激不起,苏翎被辛夷推开,又胡乱摸到她挺翘的乳房上枕着,张开嘴吮着泛淤的嫩肉睡过去,滑腻香软,梦里都要霸占着好东西。
辛夷微微一哂,碰都懒得碰她,心里还有气,她再怎么乖巧可人,气散了也总还是有的,扯过最厚的海棠花双面绣被,将人罩在里面,便不管不问的睡了。
冬至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