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我怎么可能伤害你!你就这么对我!”
林原森拳头打在辛夷肩旁的墙上,关节都是斑驳的血迹,鲜血和灰尘糊了辛夷一脸,林原森扣住她的下巴,将人扳起头直视自己。
“……”辛夷只是哭。
哑然到绵长无续。
眼前失焦手掌勾勒不出带体温的牵引,凭白张扬起的手臂还未触碰到任何,辛夷便恐惧得失控大叫,牵动所有禁锢的铁链声响。
林原森额头和脖颈都是强忍出来的青筋,粗如扭曲的蛆虫乱爬:“我再问一遍,他们把金诚珍藏到了哪里。先留在这里好好想想吧,你想一辈子待在这里都行……”
他走了,撞得铁门巨响。
辛夷哭到四肢打颤,确定门外再没有半缕气息后才缩到暗无天日的墙角休息,睡醒了又哭,哭了又睡,直至有人送饭菜进来。
一连几日都是这样,吃喝拉睡全限制在三米之内,辛夷还穿着那件红色的洋装,伤口潦草包扎着止了血,半边身子都是秋东青的血。
虚妄中仿佛还能闻到海潮鸟粪的气味,昨天还听着苏翎唱歌,温香软玉一抱随即大梦初醒,今日便又孑然一身,不辨现实。
一天两顿煮的能漱口的玉米粥,外加半颗咸鸭蛋,辛夷已经吃过第二十五回,林原森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