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会杀我,你怎么都不担心我,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伙同那些共匪余孽去绑架川岛司令呢?你说你不知道,我可以认为是秋梧桐欺骗你利用你,可是……可是你怎么忍心把枪对着我?啊!”
看着顿时如丧考妣的人,林原森不自觉用力,辛夷还未来得及开口,便被卸了下巴,她痛苦地在草堆里打滚,却大大取悦了林原森。
抛下伤痛欲绝的辛夷,林原森将椅子抽远些,又心平气顺地抽了根烟。
“我第一次见你,你们家还挺有钱,芹姐带着你走出来的一瞬间,我以为你是哪家小姐呢,又可爱又富贵,那时候我在干嘛,哦,我跪在地上给你舅舅擦鞋,不小心将鞋油弄到他裤腿上,你舅妈就拿钱包狠狠地扇我,打出个大窟窿,他们看我头破血流还在骂。”
“因为你害怕,可怜我,就哭了是不是?然后芹姐悄悄付了钱,还多给了我,我就冲你笑,说没关系,你那时候好胖好小,还不懂轻重,便捏着我的脸安慰我,痛痛飞痛痛飞……”
“这二十年来,每当我快要熬不下去挺不住了,我就想,我一定要活着,要名利要地位,要富贵!我要把那些跟你一样的富小姐按在身下,狠狠折磨!让他们为富不仁的父母哀嚎痛哭,跪在我面前给我舔鞋!”
夜里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