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缨摸了摸他的头,想为他默哀三秒。
“是。”危嶙抓住她的手,亲了一下,“早就没救了,早就疯了。”
“你……唔……”
还想说些什么,危嶙已经用薄唇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这一吻格外温柔,男人细细描绘着她的唇瓣,一颗颗舔过小巧的齿贝,纠缠住她的舌轻咬允吸,仿佛在告诉她自己有多喜欢亲吻这个人,想要一寸一寸一秒一秒的爱着她。
江织缨沉沦在了这忽然发生的柔情里,渐渐化成了一潭春水。被危嶙压在身下,她搂住男人的肩膀,咬上了他的锁骨。
危嶙眸光一暗,声音嘶哑的在她耳边喃喃地说:“兔子饿了……”
他还真拿自己当萝卜了不成?
江织缨用最后仅剩的一丝理智抗议着。
(兔子:别拿我说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