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害怕,她一直都在害怕。害怕幸福再次离她而去,害怕一切又在瞬间化成泡沫。
危嶙不知道她又在想什么,但发现了她不对劲的情绪,沉默了会儿,没再继续追问。
“对了,和你说件事吧。”危嶙转移了个话题。
“嗯?”
危嶙扶正,两人面对面坐着,严肃道:“我找人帮忙,联系到了一个国外的医生,前几天他人过来国内,去了趟疗养院,看了舒姨的情况觉得可以进行一些专业的治疗,不过要将人接到美国,我已经在办手续了,最近比赛不想让你分心就没和你说。”
“你什么时候找人了?你说可以治疗是什么意思?是我妈可以醒过来了吗?什么时候能醒?他人现在还在国内吗?我能去问问他吗?我想……”
江织缨激动的扯着他的衣服,两眼亮晶晶的,一脸焦急的问了一堆问题。
“别激动……”危嶙笑,将她搂进怀里,顺了顺她的背,柔声道:“我就说想着不能和你说,现在我们又没办法离开,你这样的状态咱们还能打的好比赛吗?”
“我可以!”
江织缨把脸埋进他的胸口,眼泪打湿了一片,声音有些抽噎,“下周六才比赛,我明天先回去一趟行不行……”
好像积攒许久的某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