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里有镇定成分的药物,醒了没多久就犯困。
危嶙发现这个情况,更是小心翼翼的寸步不敢离开。偶尔有事出去一小会儿,回来时她若是醒了,绝对又是在痛苦中挣扎。
“好疼……”江织缨埋头在他胸前,抽吸着鼻子,声音压抑沙哑,“我想死……好难受……”
梁雨和危嶙交代过,江织缨现在之所以表现得对他过分依赖,是因为她尚存的一丝理智在帮她对抗病魔。如果出现自残甚至轻生行为只是病态表现,不要过分强调和纠正她的言行,不然很容易让她更加自弃。目前不能用药物控制,就只能让危嶙自己当药来帮她缓解。
“哪里疼?”危嶙在她耳边柔声问。
江织缨指了指头又指了指胳膊,“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好痛……”
“那我给你施展个魔法吧。”危嶙浅吻了一下她还贴着纱布的额头,吻了吻她的唇,又抬起她的胳膊亲了一下,温情的眸子看着她,语气轻快道:“是不是不疼了?”
“嗯……”
江织缨恍惚了一下,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的小时候。
她看到了那个阳光下的少年,也像是像这样的表情,安慰着哭到抽搐的小江织缨。少年单膝跪在地上,捧着她划破的手,温柔地说‘吹吹是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