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有什么权利阻止其他人?
“不方便。”危嶙冷漠道。
正巧江织缨从诊疗室出来,看见他在打电话,还臭着一张脸。
“怎么?是谁啊,出什么事了吗?”
电话那头的沈中听见了她的声音,明明他们俩人就在一起,而且从声音听感觉江织缨并不是什么虚弱的病患模样。
想到某种阴暗的可能,沈中怒道:“危嶙!你不是把织缨软禁了吧!”
“咔”的一声,通话中断了。
沈中恍了三秒神,爆了句粗口。
“卧槽!”
他现在严重怀疑,危嶙这个人心理变态,把江织缨给藏起来了。
嗯……沈中同学走上了一条狗血的不归路。
“林夏,问你最近怎么样。”
危嶙揽着她往病房走。
“好多了吧。”江织缨笑笑,歪着头道:“我已经可以控制这双不老实的爪子了。”
她病症一犯就抑制不住自己的行为,现在已经没有这种情况了,江织缨觉得自己大抵是好的差不多了。
危嶙捧着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下。
之前被江织缨自己折磨的胳膊,上面的数道伤口已经结痂脱落,只不过还有着新皮肤的印子,一道道地看的人揪心。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