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您了,麻烦您一定要照顾好她!”
丹尼严肃保证,又笑嘻嘻的和他们聊了些江母的近况。
母亲清醒这件事,让江织缨又难过又欢喜。开心她终于从那具沉睡的身体中复苏,又难过母亲要独自承受康复治疗的苦痛。
最近几日,江织缨有些异样。
倒和之前的病情无关,是每天都鬼鬼祟祟的回自己宿舍,危嶙去找她却要好久才开门。
危嶙没发现她有什么情绪上的异常,所以不得不又召唤了醋精附体。
“吃饭去了。”
下午训练结束,江织缨一溜烟钻进宿舍,危嶙过来叫她去吃饭。
又是好一会儿,江织缨穿戴整齐开门出来。
“走吧!”
还没等她把门关严实,危嶙一只脚就挡在了门缝里。
“唉?唉!干嘛?”江织缨慌忙挡在要进屋的人身前,“不是要去吃饭吗?”
危嶙眯着眼危险地盯着她,见她神情慌张,醋坛子已经准备就绪,心里的那个小危嶙已经拿起小锤子准备敲下去。
一腿伸进屋去,江织缨也被他连搂带抱的进了屋。
危嶙四顾周围的情况,他俩现在一起住在他那里,江织缨已经很少回自己的宿舍。
屋内没有什么异常,危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