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母子就是這樣,憑着對話以外的語言溝通著。
我被小鈴的口交弄到腰部乏力,前臂撐在鏡前,雙眼直盯臉盆,全身在發熱。他的舌頭越來越進入小穴深處,都把整塊熱臉貼在我的熱屁股上,證明我們的相性很好。小鈴那小巧的舌頭頂着肉穴內壁,讓小穴無法因此緊閉。我想回頭看一下小鈴此刻的模樣,在注視他那猶如黃湯下肚的臉龐時,我這個姿態剛好聞到腋下那股一天沒洗澡便排出的漿糊味。
「小鈴,媽媽的大腿軟了,可以休息一下嗎?」
「嗯唔……」
「你還沒有滿足?」
「呃唔……」
小鈴發出喉音,我推測是在抱怨我還沒有出水。
「媽媽剛剛才高潮完,所以不會那麼快……咿呀!」
伴隨着舌頭的翻攪,小鈴順道把幾根手指放進陰道,他撐開手指時,我的肉壁就被刺激,他的做法都快要把子宮拉出來。
「我不是叫你剪指甲嗎?我的身體很敏感啊。」
也許小鈴按到我的敏感帶,我覺得淫水和尿液一同噴出來,像是下面沒了什麼,隨後跪坐地上。
我回頭看了一下小鈴,現在他臉上沾滿我的淫水和一股騷味的尿水,我靠近他,爲他舔走那些骯髒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