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翅膀,再也无法肆意飞翔。
“那晚的饭局,韩渺组的,也是他下意的,你以为他为什么救你?”
她捂住脸庞,眼泪决堤,哭地哽咽,止不住地颤抖。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从一开始,就是假的。
不论是以前认认真真小心翼翼地爱人,还是如今决定飞扬跋扈不顾后果地爱人,事实证明,她都错了。
怎么做,都是错的。
七八月份,正是非洲动物大迁徙的季节。
沙尘飞舞,黑压压的一大片,画面震撼,在那一瞬,忘记了所有的一切。燕雀春回又离去,夏热秋收冬凉,循环有序,沧海一粟。
在自然面前,仿佛一切都不值一提。
在见证过那样的壮阔以后,哪愿意再委屈将就?
不想再追究,也不想再求证。发生了便是发生了,没必要将离别弄的满目创口,面目可憎。只当时梦醒了而已,醒了而已。
飞离那片土地,在几千米的高空的云层里穿行,她像是拥有了无数的力量。
回来的时候,没有通知任何人。
同事看见她的时候,都觉得她跟离开前判若两人,神采飞扬。
韩渺本就不是会隔叁差五询问女人行程的人,所以也没特地打电话给她。她居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