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来还是她未来夫君的男人,有什么害怕的,死就死,反正他现在喝醉了,说不定都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谁呢。
花萱拼命的在心里说服自己,她双手颤抖着为李逸武宽衣解带,带有些酒香的男子气概充斥着鼻腔,让花萱忍不住全身颤抖,摸着在战场锻炼出来,具有弹性的肌肉,花萱忍不住多摸了几把。
花萱总感觉这种手感和她那两个男人的触感不同,虽然那两人都有肌肉,可是身为他们的枕边人,花萱当然知道那种区别在哪里,李逸武的触感比两人的都要硬一些,难道这就是家鸡和野鸡的区别?
一直醉醺醺的李逸武当然不知道花萱心里在想什么,他只知道刚才有人将他的衣裳褪去,放在他松口的那一只手在他身上左右移动,让他浑身发烫的身体非常的舒适,悠悠的香气飘进了他的鼻子,令他情迷意乱。
李逸武总感觉被那人摸得不够,他很热,特别是那个地方,打仗的时候,因为他心高气傲,觉得那些军妓太脏了,所以就拒绝与他们交欢,而回来之后不就水灾就让他手忙脚乱,哪里还有时间想着去舒缓自己的需求,但是现在他不禁中了春药,还被一个女子如此撩拨,他早就有反应了。
李逸武向来都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从来都不做委屈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