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好像打了败仗一样。小寡妇躺在他胸口感慨。
“你总这么难伺候。不就是睡了几个人。”
“我一年才见你几回,长长一年到头,见得着的日子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我是寡妇,又不是死人。”
将军等她说完了才回一句:“你大可不必等。”
小寡妇在他手心画了许多圈。
“我也不愿等,心里的事儿,容得人想的么。”
容得人想的话,他一早扔了小寡妇,哪里还有后面这许多的事端。
将军抱着小寡妇时才摸着她腰上的肋骨,小寡妇真是瘦得厉害,从前腰上摸着软乎乎的都是肉,如今却只摸得到突起的骨节。
将军问她:“你在牢里……苦么”
小寡妇叹气:“苦,苦得我害怕。”
“可活这一辈子,哪里有不苦的时候”
将军又问她:“先前的事,是误判吗,如今京官是越来越放肆,为了一点脸面仕途竟草菅人命。”
“放肆的官还少么,可……我还真是自己杀的人。”
小寡妇说得认真,将军听得心凉。
小寡妇出嫁前也是个娇娇小姐,父亲乃一地商贾,家财雄厚。父亲守着她好似明珠一般,小寡妇长到十五,他怕小寡妇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