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重重喘氣,難耐地扭著腰迎合著對方手部的套弄。
「我如果讓你很爽……」只短暫地騰出一隻手拉下西裝褲上的拉鍊,急躁而火熱的昂揚隔著半掀的浴袍抵上了櫻木的臀瓣—流川輕淺地喘著氣,金眸則是圓睜。「你就不生氣了吧。」
什麼~鬼……?!
「我沒答應這……喂!不要……死狐狸你想幹嘛……等、一下……哇啊~!」
在這甜蜜處處的節日裡,自飯店房內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不過……沈浸在粉紅色氛圍的普羅大眾們,沒有心思去注意到就是了……
夜半深,燈半滅,房內唯一的一盞立燈散發著昏黃的光暈,將落地窗前的兩條人影拖得長長的。
櫻木雙手抵著落地窗,彷彿想要找到支撐般五指勾起成爪……無奈滑溜的玻璃欠缺摩擦力,徒在窗上留下一道道指甲刮過的尖銳聲響罷了。
「哈……嗚……狐……狸……夠了、夠了……放……啊……」他半轉過頭,水濛的金眸漾著請求,望著那半跪在地毯上,強硬地固定住他腰臀的男人—對方此刻正以兩手扳開他的臀瓣,埋首於那皺縮的花蕾中。
極富耐心的舌舔過每一個縐折,每一道縫隙,直到緊閉的花蕾漾著唾液的銀光,窄縮的入口緩緩蠕動,他才改舔為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