仨人邊喝邊吃邊聊,談天談地談過去,說你說他說從前。話配酒總是喝得最歡,也醉得最快,月都快升到頂上的時候,我和胖子都喝得差不多了。胖子講話已經越來越含糊,幾乎都聽不懂說什麼,我還能說得清話,說的話卻半點不著邊。
    悶油瓶一直都坐在一旁喝自己的,悶油瓶喝悶酒,挺趣味。原本還以為喝了酒,能從悶油瓶的嘴裡多撬出些話來,然而他越喝卻是越靜,快成空氣了。
    「咱們這些年邪乎的事兒遇得還少麼?得!都能寫書了!」胖子邊說邊把酒杯往嘴邊湊,可唇都還沒碰著酒杯就脫了手,「嗑」一聲,趴桌上了。
    「倒了吧!吹,牛皮給吹破了吧,哈哈!」我用拿著杯的手指了指趴在桌上的胖子,見他真的啥反應都沒有,便無趣地將杯裡的酒給乾盡。
    正想也趴到桌上睡,一陣涼風吹了過來,我看了過去,悶油瓶正坐在窗邊喝自己的。我皺了皺鼻子,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朝著他走過去。
    「喂,小哥,自己喝不悶麼?」
    悶油瓶轉過頭來,淡淡地看了我一眼,隨後又轉回去看著窗外已轉為稀疏的雨。我皺起眉,跟著看向窗外的雨,沒有即將停歇的趨勢,但雨勢不大、雨聲也不響,貌似天空正在隱隱啜泣卻壓抑著不出聲,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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