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對上掩不住擔憂的黑眼。
「好像沒發燒。」流川密密的視線緊鎖著他,緩緩將頭顱後撤。「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有……」他勉強扯出一抹堪稱燦爛的笑容,卻在瞥見流川盡在咫尺的紅唇時,揚起的唇角頓住。
一踏進辦公室時所見的衝擊影像又再度躍回他腦中—他原本以為他已釋懷……畢竟,狐狸也跟他解釋過,那是為了讓安倍櫻雪死心……
但其實、其實……根本不是,她根本沒有……
胃中冰冷和翻攪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他終於忍無可忍,一把推開流川,衝進浴室趴在洗手台邊掏心掏肺地乾嘔。
見他如此,流川原本不豫的臉色此刻更是陰沈上三分—他一個箭步上前,輕輕拍撫著那幾乎要整個埋進洗手台的寬闊背脊。
尚未進食的櫻木嘔了幾口胃液之後,就再沒東西可吐了……他趴在白瓷洗手台緣大口大口地喘氣……抬起的眼透過鏡子望見身後的男人因擔憂而顯得更加蒼白的臉龐~
「狐狸……」他咬咬牙,強迫自己順了順氣。「你~快去吧,要遲到了。」
「我不去。」流川毫不遲疑地一口否決。「我帶你去醫院。」
「不用了~」櫻木擰了毛巾擦著臉,模糊的嗓音透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