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櫻木彷彿在一瞬間化身為九官鳥,只能呆楞地重複流川的話—還是完全搞不懂。
流川已經完全不抱任何希望了。
「是股東。」他發揮最大耐心地再重複了一次。
金眸維持著瞪大的狀態,骨節分明的長指緩緩地舉起,比著自己。「……我?股東?」原本清亮的嗓音因震驚過度而帶了點縹緲,卻在黑髮男子一個肯定的點頭之後,又恢復原先的洪亮—
「有沒有搞錯?!」他差點從沙發上跌下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怎麼他這個當事人完全不知情!
「一個月前。」流川簡潔有力地回應,同時開始動手收拾桌上的酒杯—
以他對白痴的認識,這種時候他最好就放任他自己炸來炸去就好,炸完後他就會乖乖地接受這既定的事實~現在多安撫或解釋些什麼,這隻野猴子都是聽不進去的。
「什……」櫻木簡直目瞪口呆—這個莫名其妙的股東寶座他已經坐了一個月?!
「是爸爸把他的股份分給你的。」流川再補上關鍵的一句—並不得不承認~流川正純的身份有時候還頂好用的……至少若白痴想要暴走或翻臉不認的話也會看在他父親的面子上忌憚三分。
櫻木只覺一陣頭昏腦脹……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