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絕、對~一、定要殺了這隻死狐狸!
櫻木脹紅了臉,拿著手帕東擦西拭的—然而,印了一圈水痕的米白色褲子,以及皺巴巴的背心外套~明眼人仍是一眼就能看穿他們兩人在車上幹些什麼好事。
更別提他泛著殘存霧氣的金眸,被吻腫的唇,以及蜜色頸子上的點點吻痕了……只差沒登報昭告天下他們才剛做過。
反觀流川……櫻木斜睨著坐在他右方的黑髮男子,恨得牙癢癢……
黑色筆挺的西裝外套不見半絲縐折,深藍色的領帶更襯出他不凡的氣質,黑色的西裝褲,巧妙地遮掩了方才沾染上的歡愛痕跡~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櫻木氣悶地想……明明自己是被佔便宜的那方,怎麼這傢伙現在看來卻是一臉道貌岸然,社會菁英的高貴模樣;反觀自己—卻是衣著凌亂,頰生紅暈,一副淫亂飢渴的樣子……
嗚嗚~這世界還有沒有天理啊……
他簡直欲哭無淚,只能半洩憤,繼續徒勞無功地擦拭著弄髒的休閒褲。
「白痴。」慵懶而低沈的嗓音自他身側飄來,帶著一絲未褪的沙啞—讓他很不爭氣地心一跳。
「到家了。」男人這麼說著—同時,整整身上的西裝,一副就要準備下車的樣子。
櫻木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