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这座城就咱俩老乡加同学的面上,回去只说我在夜总会做保安吧。”
“那你邮回去的钱咋那么多?”
“就说没事炒股炒的,他们不懂!”
“我也不懂,你做个男招待咋就有那么多钱。”
“磕药,有时还撅屁股!”他无奈地打断我,“说吧,什么事,打算借多少钱?”
“我就想问个事,你见多识广。”
“啥事?”
“屠浪认识不?屠浪的爸爸你认识不?”
(二)
“不......我不认识。”
我意识到他说话停顿的不自然,粉底下的脸色突然发了青,又立刻恢复了。
“你真的不认识?”
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应该知道些什么,此刻我眼睛中的火光甚烈,屠浪是我的猎物!
同学不敢瞧见我的目光,我发现他的脸奇怪的红了。
“我想我应该不认识。”
“什么叫应该不认识?你一定知道!”我热切异常地说。
“呃......”他卡住了,想了一会,说:“这说话不方便,走,去我楼上工作的隔间。”
他的房间布置得比较精致,还有股奇怪的香水味,虽然小,但比我那好太多了,特别是床,坐起来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