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流川也沒通知。
一開始構思完整的應對計畫早在他聽到仙道也落入對方手中的那一剎那,就被他自己給完全推翻-那時,他心中僅剩一個想法:決不能冒一絲絲風險!
誰也沒通知,誰也不敢通知,他就這麼照著歹徒的意思,一個人孤身來赴會了。
如果他能再冷靜想想,就會發現像這樣有勇無謀的決定,根本不是心細如髮的他所會做的—然而~關心則亂,亂了陣腳的他自是沒發現這樣的舉動有多衝動及不妥。
「很好。」即使是沒有抑揚頓挫的機械嗓音,仍是不難自其中聽出對方的滿意。「哪~先跟你說一聲,櫻沒事,我只是先讓他睡個覺罷了。」
水戶洋平一口氣都來不及鬆,對方下一秒揭露的殘忍事實便讓他渾身如墜冰窖。
「接下來便是我們的遊戲時間了,水戶洋平~」機械嗓音一陣吱嘎怪笑。「看見仙道總裁和櫻腦袋後方的東西了沒?啊……是的……就是架在他們身後大約十公尺的東西……嘻嘻嘻。」
洋平順著對方的話調轉視線,然後~傻住。
一進倉庫的他,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受縛的兩個人身上,因此壓根兒沒發現,兩人的頭顱後方約十公尺處,皆各自架了一把,黑色的狙擊槍。
兩把槍的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