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聳聳肩—為對方錯過了他悉心策劃的精彩好戲;仙道和洋平則是雙雙瞪大眼,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後,忍無可忍地破口大罵:
「仙~道~司!!!」
就在伏在他身上的男人俯下頭顱欲吻上他的唇瓣之際,水戶洋平終於忍無可忍地別過臉。
「喂~」這世上沒多少人聽過他用這麼咬牙切齒的語氣說話—大多數的時候,即使是發怒的時候,他的嗓音還是和和緩緩,不洩漏真實情緒的,可是現在……
「你他媽的可以不要再笑了嗎?」
聞言,男人頓住了身子,下意識地,抬起手撫上自己的唇角。
「我有嗎?」他不覺得呀。
「有。你就是有。」水戶洋平指證歷歷。
即使覺得自己此刻簡直像個不可理喻又嬌縱任性的女人,即使知道對方原本就生得一副似笑非笑的和善表情,可……他就是忍不住,他就是心裡不痛快,他就是還在記舊帳,怎樣!
從小到大,從來只有他整人,何曾被人整得那麼慘,那麼徹底過~!如果仙道司不是眼前這男人的親弟弟,又是越野的情人(似乎),他包準一定揍歪他那張美麗的臉孔!
這下可好,忍著沒出手的結果就是自己內傷~憋得一肚子鳥氣,怨氣沖天直想找人幹場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