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住他的,皱着鼻子蹭了蹭对方的鼻头,“好阿熠,我想走在暖乎乎的太阳底下,我们两个手拉手一起,这样可以了吧。”他仍是不情愿,但还是别扭着点了点头。
你们手牵着手走在大街上,除却刚开始的不适,到后来你已经习惯了那些或好奇或好意或恶意的目光。久违地外出让你的心情好的不得了。
这一次外出之后,你对此事不再畏惧,刚开始你出去还会向阿熠报备一下,到后来你不再打招呼就直接出门了。有好几次阿熠回来没见到你都表现得特别慌乱,连续给你打了几十通电话,虽然让你顺毛给安抚好了,但你没有感觉到他不寻常关心下的焦躁。
后来的某一天,你和你的一位朋友在聊天,他说到在你出事之后有去看望过你几次,但都被拒之门外,你心下诧异,你没听说过有谁来看望过你啊,当时还感叹自己做人有够失败,不过又转念一想,你的这位朋友对你的心思你是知道的,但对方没有捅破,你只做不知,这件事阿熠应该也是知道的,可能是他不想让情敌见到我吧。你咬着吸管如是想到。
“这个…还疼吗?”对方指着已经结痂的伤口小心翼翼地问。愣神间,听到对方的问题,你慌忙吞下一大口可乐之后,大幅度地摇摇头:“我没事的,已经不疼了,谢谢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