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课却很是风趣,引经据典,深入浅出,只是讲话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时常引得班里哄堂大笑。有时讲到兴起,便会在讲台上来来回回地走,用白色粉笔在黑板上写许多板书——他总是能把别人讲得开心的同时让自己也开心。
可是,只要一下课,他就恢复了那种倨傲和冷淡的样子,变成了程菲印象里的夜隽,就像是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喜欢浅色衬衫或者T恤的古怪男子。
出于对老师的尊敬,程菲也懒得再去“研究”这位老师,她照旧做着她当科代表时的每日功课——就是细心的将粉笔恰到好处的打湿,不会湿到让老师板书的时候看不清,也不会一揉就断,这些都是前一个陈老师教会她的,陈老师是个女老师,她比较细心,程菲也很喜欢和她聊天。
于是,夜隽每次下课离开讲台的时候就不会像其他老师一样满手粉笔灰。程菲还会在讲台下面放一盆清水,每次课前,她都会将盆洗刷干净,然后接上半盆水。
夜隽洗手的时候偶尔嘴角会露出淡淡的笑容,只是不易被人察觉罢了。
程菲除了按时收发作业以外,她几乎没有和夜隽交流过。
即使是她这样如此不用老师费心的科代表,还是令夜隽发火了。
“昨天我明明通知班长说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