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泉请夜隽吃饭,把自己和程菲如何配合、如何抓住房舒康的把柄的过程一字不漏的说给夜隽听。
夜隽越听眉毛皱的越紧,脸色越是难看,最后大发雷霆:“你是不是疯了?拿一个女学生的名誉去换我的不白之冤?”
“我肯定不会让她受伤害的。”叶泉辩解着。
“你出这个主意的时候,她就已经受伤害了。”夜隽气得一屁股坐到了沙发椅的深处,“你上次还提醒我不要对学生要求过高,你自己呢?你把她当一个孩子了吗?”
“房舒康连你们两的照片都拍了,如果我不找程菲,她原本也洗不白了。她一个女学生,无缘无故牵涉到和你的绯闻之中,你让她以后在学校怎么待?如果我再不出手,校长下一个要谈话的就是程菲的父母,你还能替她挡多久?”
“我怎么能让我的学生为了我做出牺牲。”夜隽痛苦的看向他。
“夜隽”叶泉喝了口茶顿了顿,“你真的把她只看成你的学生吗?”
“你什么意思?”夜隽转过头,把脸别向一侧。
“你应该清楚我的意思。”叶泉盯着他的侧脸。
“我不明白。”夜隽的孤傲写满了他的全身。
“你为什么不放她做我的科代表,不止一次了;还有那次运动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