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红酒,低下头说,“夜老师,我知道了。”
叶泉看在眼里,觉得夜隽太过无情,插科打诨的开始说起了工作的事情。
夜隽其实也没有听他说,目光时不时的移向一旁心不在焉的程菲,她忙着低头收拾碗筷,始终不曾看他。
他的心像被狠狠剜出一个空洞,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但是他根本不敢走近太过美好的她,他已经瘸了,而且还比她大那么多岁,他深深的知道他们是没有将来的。
“那,夜老师,我先回去了。”程菲一如既往的将房间整理好,然后从包里拿出钥匙慢慢的放在桌上。“夜老师,这个屋子的备用钥匙我就放在这里了。”她抬起头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容,转身离开。
叶泉看着她轻轻将门带上,回头就像骂他。谁知,一转头,看见夜隽眼角湿湿的,一肚子的抱怨他只好收了回去,“钥匙你收好,我有,这一把你看着办。”
夜隽摩挲着,将钥匙紧紧攥在手里,他想起晏殊的词——
“槛菊愁烟兰泣露。 罗幕轻寒, 燕子双来去。 明月不谙离恨苦。 斜光到晓穿朱户。
昨夜西风凋碧树。 独上高楼, 望尽天涯路。 欲寄彩笺兼尺素。 山长水阔知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