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也不喧闹,不找朋友指指点点,不告老师不发一言,静静地看他,就好像一个观众在欣赏一个演员在台上的奋力爆发一样。
“那个男生的手倒是挺好看的,货嘛,马马虎虎。”
她这么跟我说。
我耸耸肩,有人在公众场合里会更兴奋。
她看了我一眼,便不再看我,但我知道她一直还在看我。
我想她是注意到我在观察她,跟踪她,她便故意在公交车上读色情,在图书馆里的窗台上自慰,倾耳侧听,全神贯注,仿佛只为我在的时候捕捉,她出神的样子好像她去了另一个世界。
她似乎是在拿我做实验,但我却不知道这个实验是什么。
如果真要研究什么,那么她也要研究我的手吗?还是货?
后来我明白了,是心。
而现在,我的心确确实实被她握在手里,她听得见,捏来摸去的也全是她的恶趣味,所以什么工具、形式,规则,她应该全猜得到。
“现在轮到你玩我了。”我睁开眼睛,看见她把自己的眼睛用眼罩罩住,然后躺下来,等我继续启动今天的题目——像恋人一样做爱。
嗯……恋人嘛,我的理解和她有些不同,我觉得恋人是侍奉,是讨好,跪舔,服务,我没有那么多丰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