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否认:“教室的门已经锁了。”
翁沛本来想说我有钥匙可以进去,但是看他脸色古怪,心里就有点怵,说了声谢谢就跑下楼了。
推着自行车出校门,还能看见校门口的宣传栏上贴着段余宁的简单资料和录取的大学。
她朝照片上的段余宁笑了笑,骑上自行车驶入苍茫雨幕。
忙碌的高叁,白天是纸片般飞来的试卷,晚上强制性晚自习到九点半,她骑车回家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腿上都蹭掉了一大块皮。
阿姨帮她涂红药酒,心疼不已,说:“阿宁要是还在学校里和你一起读书就好了,晚上那么晚回来有个伴。”
她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洗了个澡,刚爬上床,段余宁就发了个视频通话的请求过来。
“段小沛,有没有想我?”
翁沛困倦的眼皮子重获生机,经历了一个礼拜试卷的精神摧残,觉得屏幕里微笑着的段余宁真是天仙下凡,头顶都有一圈圣洁的光圈。
她吸了吸鼻子,说:“大半夜的你为什么还穿得人模狗样的?”
段余宁扯掉衬衣的两颗扣子:“今天去和老师们出去聚餐了,刚刚回到公寓。”
“要不要让阿姨过去给你做饭啊?怎么感觉你变瘦了呀?”
“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