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四这天,陶珞在朋友新家举行的小派对上喝了点酒,有个小嫩模坐在身边,手一直搭在他的大腿上,有意无意地画着圈。
他端着酒杯,往沙发上靠去。边上的相泽卿却嗤笑,招手让那小嫩模过去。
有些许甜味的酒液在唇齿间流窜,那伏在相泽卿膝上的小嫩模发出惨叫声,扯着自己的低领背心跳起来。
半截烟头从她衣服里掉出来,相泽卿把手中的牌全撒了,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别什么人都摸,也不想想自己的手搓过多少男人的鸡巴了。"
小嫩模狼狈离开,相泽卿说:"坏你兴致了?"
"有点闷,"陶珞把酒杯放下,"苏菱来,替我继续玩,我出去走走。"
依偎在对面男人怀里的苏菱"哎"了一声,像花朵一样娇娇袅袅站起。
外面已经是暮霭沉沉,他单手解开衬衣的两粒扣子,趴在二楼阳台上吹风醒酒。
四野苍茫,海岸线隔绝海洋与森林,他不经意间看见斜对面那栋房子前的空地上停了一辆小卡车,穿蓝色制服的工人们正把铁锹和锄头往卡车后车厢扔。
他的目光越过那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