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珞压下来,胸膛贴着胸膛,她丰盈的乳肉似裹着奶油的雪酥球,他是见过的,不止一次。
“没有。”
“……所以是专门来玩我?”
“你要求的,”他在她的胸口画了个十字:“怎么,不想玩了?刚开了个头,还以为你会很有兴趣。”
“不想玩了……嗯你慢点……”
阴茎浅浅抽出又狠狠操进去,似乎很满意她从嗓子里发出的呻吟低泣,陶珞抓着她的一条腿折到她胸前,又死死按住另一条腿:“刚才水喷的那么多,现在又说不想玩了……果然任性。”
小花唇随着动作扯开了些,他整根没入又抽出,她只能给予不成音节的回应,恍惚中觉得自己要被他捣碎了——在这无休止地操干里。
后来换了个姿势,她躺在他身上,两个人都汗涔涔的,她背后蝴蝶骨贴着他宽厚的胸膛,也仿佛蝴蝶溺死在这片看似平静的沼泽里。
高潮之后,阴户嫩肉都湿软酸胀,轻易让他再次闯入。
挺身贯穿她的同时,他勾着她脖子的手臂逐渐收紧,问:“尝到当弱者的乐趣了吗?”
后脚跟在塑料纸一样的床垫上乱蹬,蹬出了一个裂口,她的两只手掰着陶珞锁在自己喉咙上的手臂,脸涨得通红:“陶……陶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