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精神疾病”之类的字眼。
她想起情绪障碍与犯罪的某些内容,抑郁症、欣快症以及性欲亢进,忽然就笑出了声。
但是这样渴而热的状态下,笑声非但不爽利,反而嘶哑难听。
陶珞深深地顶进去,第一次在她体内射了精。
“笑什么,”他在她的喉咙上咬了咬:“去洗澡。”
澡自然是要洗的,洗完不愿意穿脏衣服,就套了一件他的T恤,盖着被子躺了没一会儿又迭到一块儿去。
她岔开腿坐在他身上曼声呻吟,陶珞的手从她圆润的肩头摸到背沟、臀尖,又沿着同样的路线返回,替她拂开散落颊边的几络头发。
第二天两人出门去吃早茶,隔壁宿舍的同学刚好也要出门,打过招呼后,意味深长地盯着他们笑。
翁沛退后小半步,躲到陶珞身后低下了头。
周五傍晚,补习班下课,她点过作业本数目又在办公室逗留了会儿,走出校门却看见相泽卿开着骚包的新跑车泊在那里,吸引了一众路人和学生的目光。
“就等你呢。”相泽卿冲她打了个响指。
翁沛坐上副驾驶座,相泽卿使了个坏心眼,说:“陶珞他还不知道你会去。”
“我到时候就说是你绑架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