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面红耳赤:“我、我去给你买两张创可贴。”
也不知道哪儿来的精神力量,拄着拐杖一瘸一拐走向海岸上的小商店了。
翁沛收获颇丰,天黑前装满了一小桶蛤蜊。
褚怀希坐在礁石上看夕阳,再过半小时左右就要涨潮,海滩上已经没什么人。他用拐杖在沙滩上写翁沛的名字,被海浪全都冲掉了,心中郁闷不已。
翁沛把装满清水、蛤蜊的塑料小桶和工具放在一边,在他身边坐下:“又在想什么呢?”
海面一片波光粼粼,水天交接处,晚归的轮船汽笛声悠长,挡住落日一半。
“小时候和爷爷奶奶住在海边,我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都会跑到礁石上朝着海面大喊,喊出来心里就会舒服很多,睡一觉起来就忘了。”
翁沛笑了笑:“现在也可以啊,只要你能开心一点。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那我和你一起喊好了。”她站起来,傍晚的海风把衣摆吹得飘飘飒飒。
“来,”她伸出手,“我扶你起来。”
褚怀希踩着石块站稳了,和她肩并肩立在晚风中,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她的手。
他说:“我突然想明白了,小沛姐,”转过头朝茫茫海面喊了一句,“我才不怕女流氓——”
翁沛也学着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