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去听他在自言自语什么。
他们一直呆到下午两点多,陶珩悠很开心,跑来跑去和他们说井边停着的蓝蜻蜓,被催着喝了一大碗药又跑去玩木马,然后反胃全吐了出来。
家里阿姨见怪不怪,收拾起来利索无比,用水冲洗了一遍院子地面,不多时又端来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汁。
翁沛不好插手,只能看他们几个忙碌来去,她还注意到有个穿迷彩服的男人在一旁站得笔直,就想起了这附近貌似有个军事法庭,不知道会不会也有部队之类。
陶珩悠第二次喝了药总算没有吐,就是哭到打嗝,窝在陶珞怀里睡着了。
陶珞身上的衬衣都沾上了苦褐药汁,他把陶珩悠交给那个迷彩服男人,起身时看到翁沛站在柱子后面,抬手揉了揉眉心,说:“你坐会儿,我去换身衣服。”
他换了很久的衣服,长夏午后休憩很容易越来越困倦,何时进入睡眠她自己都记不得。
醒来是因为一朵开得极盛的芍药,紫红的柔软的花瓣从自己脸上拂过去,清凉水珠落入脖颈,激得她睁开了眼。
陶珞问:“醒了?”他自然是始作俑者,手指间夹着芍药花的花茎,让那层层迭迭的秾艳花瓣在她脖子、胸口蹭过去,水渍蜿蜒一路,在小腹处停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