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那天,翁沛开车送她到火车站,高速路上有辆车一直跟在后面。
滕书漫打开车窗,冷风扑面而来。
她望着东方旭日,说:“我想去北方把大学读完,我当年考上了的……”
翁沛替她关上车窗:“这个时候北方很冷很冷了,你要保重身体。”
滕书漫说:“你和那个段余宁,帮了我两次。”
“谢谢你们。”
高铁站停车不便,她又需要回去上班,于是滕书漫在临时卸客通道就下了车,和她挥手告别后,拖着一个行李箱进了安检口。
扎着高马尾的滕书漫看起来精神多了,站在一群放假返家的大学生中间也毫无违和感。
维护交通秩序的管理员吹响口哨,翁沛跟随车辆队伍驶离高铁站,后视镜里没有再看见那辆黑色幻影。
傍晚她回到家,段余宁抱着一只猫来蹭饭,她家里没什么食材,就顺理成章地跑去他家做了一顿饭。
那只小猫低着头在舔盘子里的牛奶,吃饱喝足,走路打嗝,险些摔倒。
翁沛扶住这只毛长的不齐整的小猫的身躯,和它握了握爪子。
“挺乖的,叫什么名字啊?”
“乖乖。”
“什么奇奇怪怪的名字……”随后她就意识到谐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