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不時大力震動的門扇,無助地癱坐在地板上。
    流川的憤怒,流川的心焦……他全都感受得到,可是~他無能為力……明明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說些什麼來解釋,來安撫對方,可~他就是無能為力……因為~他連自己現在在想些什麼,都搞不懂了,心力交瘁之下,哪還有餘力應付對方。
    他到底……怎麼了?
    抬高的蜜色手掌摀住臉,不住地輕顫。
    「櫻木花道!你該知道我有能耐拆了這扇門!」狹長的黑色鳳眼瞇起。對方不該挑戰他的底限—特別是面對櫻木,他的底限總會變得特別薄弱—為達目的,他向來是不擇任何手段,何況只是一塊小小的門板。
    他轉過身,準備找來人手和工具實踐他的話,自門板透出的,微弱的嗓音卻定住了他的腳步—
    「不要……」
    蜜色的額抵著冰涼的門扇—他聽不見流川的腳步聲,也不知道流川離去了沒,但,他還是斷斷續續地朝門的那端說著:
    「讓我一個人……靜一靜……求你……流川。」
    求你……流川。
    他心高氣傲的情人少見地開口求了他,卻是~在這樣的情況……而且,他還……喚他流川。
    再沒有什麼比這句稱呼更疏離,更叫他齒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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