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鐵定~是不會的……誰要讓他愛他比他愛自己多得那麼多,所以,才會心痛、不捨、掛念的……都是自己……真的是~自作孽啊……
    春天的夜晚帶著一絲涼意,清冷的月光灑落一地銀輝,他望著地毯上閃爍著的銀光,竟覺得有些恍惚。
    罷了……他真的該好好睡一覺……想想……他似乎已經有好幾天睜著眼直到天亮了。
    他扯鬆了領帶,隨手扔了西裝外套、皮帶,毫不在意是否會弄皺襯衫和西裝褲,和衣就往柔軟的雙人床上倒。
    「噢!」有別於床褥的硬梆梆觸感,以及一聲模糊不清的痛呼,讓他迅速地自床上一躍而起—
    「誰?!」伴隨著這聲低喝,他已探出手扭亮了床頭燈。然後,頓住—
    「好……痛……」
    昏黃寧馨的燈光下,只見穿著輕便睡衣的紅髮男子正苦著臉,抱著頭哀嚎著。
    流川抱著胸,神色複雜地望著眼前這個讓他思念了一個多星期,幾乎已要生出怨恨的男人—與其說對方的出現讓他驚喜,倒不如說是錯愕的成分居多。
    「你……為什麼在這裡?」
    這個房間裡,屬於對方的東西一點一滴地在消失,他並非一無所覺,只是努力讓自己無動於衷—雖然從來沒有真正成功過。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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