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聲音。」
簡單明瞭的四個字,卻讓水戶洋平生平頭一次,嚐到什麼叫啞口無言。他宛如一隻學語的鸚鵡般,低喃著重複對方的話:「他沒……什麼?」
是他聽錯吧,是他誤會吧……不會~真的是他想的這個意思吧?!
平板的嗓音難得有耐心地再次重述:「他沒聲音。」
這次,語氣中的得意成分明顯了點。而~他身旁那全身上下只剩頭顱能移動的大型野獸再次羞怒地轉過頭,咬了那已滿布深深齒痕的手掌一口。
靠……
水戶洋平這下真的無語問蒼天了—到、底~到、底~這兩個人是怎麼玩的?!可以搞到下不了床又沒聲音啊?!正常人……不可能會這樣吧!還是說……這世界,只剩下他不太正常,還會為了這種事大驚小怪。
水戶洋平的語言能力喪失被流川逕自解讀為接受了他的提議,他毫不拖泥帶水地撂下最後一句:「就這樣。記得把名單給我。」然後,喀擦一聲,乾脆的收了線。
徒留下陷入深深自我質疑泥沼的洋平,如同被點穴般猶自拿著電話佇立著。
掛了電話的流川,視線轉向那正不停用眼神刺著他的紅髮男子,紅唇揚起,毫不吝惜地給了對方一個寵溺且溫柔的微笑。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