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打發對方。
    他昨晚有多放縱他自己清楚,也瞭解白痴的身體根本撐不住。光是看他腰酸背痛的樣子他就打定主意不讓他出門了,更何況,現在還體溫有點低熱。想開會,可以!先有那個體力撂倒他再說吧!
    櫻木狠狠地再瞪了他一眼,放平紙片又開始龍飛鳳舞地寫字—
    這是信譽問題!紙片如是說。
    如果不是因為對方的臉色不是普通的難看,流川差點就要有違他大冰山的形象嗤笑出聲—雖然笑意有忍住,但微撇的紅唇還是勾成了一抹嘲諷的弧度。
    黑色頭顱貌似受教地點了點。
    「這的確是性慾問題。」全世界大概也只有他能夠繃著一張毫無七情六慾的臉講出這種低級的雙關語吧。
    就算一開始沒聽懂,但與對方相處也不是一日兩日的櫻木又怎會分辨不出對方古里古怪的神色—他用力甩開手中的紙筆,也不打算書寫了,直接賞對方一個中指了事,大意是說:去死!
    流川不以為意地聳聳肩,探出手,像在順著野獸的毛般輕柔地揉弄那頭亂翹的紅髮。
    「就當難得休假陪我一天,不好嗎?」黑眸曖曖暖暖,就連語氣亦是難得地帶了一點小小的撒嬌……也許,連他自己也沒發覺到。
    櫻木盯著那一瞬間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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