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高楼林立的公寓之间除了猫叫和狗叫，基本没什么动静。
只有8幢10楼的那一楼层，不时传出一个男子的爆笑声。
诸如“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和“鹅鹅鹅鹅鹅鹅“和几声猪叫。
诸葛亮伸到一半的手停滞住在半空中，他抬起头反复确认了一遍门牌号。
8-105...没错，他皱了皱眉，抬手继续敲门。
敲了三遍，门终于打开了。
眼前的青年穿着宽松的卫衣，懒洋洋靠在门侧，慵懒的揉着他细碎的褐发，神情漠然的盯着诸葛亮看了会，表情冰冷的让他怀疑刚刚听到的是否是错觉。
“你好，我是...“诸葛亮的语气带着疏离的客套。
“啧...我还以为是外卖。“青年懒懒的转身把门一关，关之前还留下一句“不接受推销，谢谢“。
李白打了个哈欠，回到了直播间，看了眼弹幕，他灿烂的一笑，“没事，一个推销的。“
他撑着下巴看了会弹幕，又扫了眼右下角的时间，想了想，认真的开口问，“有人会在半夜十一点上门推销吗？“
过了一会又有人敲门，李白起身开门。
他打量着眼前这个西装笔挺的俊秀男人，见他冲自己和善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