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洁白无垢,天真无邪。
后来,当妻子挽起我手臂的时候,两腮还会微微泛红,犹如那日拼尽全力地燃烧自己的洪霞。
于是乎,我微微地情不自禁,就吻上了妻子,在那无边无际的火烧云底下,吻上妻子。
我觉得,这样很好了,真的很好了。即使感觉心里会空空荡荡的,但是这样,真的很好。
我与妻子,可以相濡以沫,即使那个跟我相忘于江湖的人,已不知烽烟何在,可这样,确实,很好。
那个人,会不会撑一叶扁舟,慵懒地划过谁的心湖。
那个人,会不会倚落英一片,絮絮地飘在谁的洱海。
而,我,这样很好。
妻子在大婚前回了自己的家,我蹲坐在门槛上。
我对她说,是你害死他的。我对她说,我就是想看看你有何下场。最后我跟她说,再也不见,好不好。
她墨黑瞳孔直视在我的心上,悄无声息地说,好。
于是,我蹲在门槛上。
向来不抽烟的我猛然想尝一下烟味是否呛口,如果是的话,可否掩盖我当下的难堪。
我摊开了一张纸,写了几笔,又揉掉,丢垃圾堆了。
门槛的对面打了盏小灯,灯光灰黄,映着一墙的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