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集團下屆繼承人的小男孩徹頭徹尾的失格,甚至,還扯出背後這麼驚人的陰謀論。
    天哪!這可以做多少個月的頭條新聞啊!
    眾人腦袋發暈,卻還是猛力抓著手中的筆桿,用力地、努力地寫,務必為今天發生的事下十幾二十個標題不可。
    水戶洋平長吁了一口氣,緊繃了好幾個小時的肩膀終於鬆懈了下來,癱軟在椅背上,仙道側過臉望著他虛脫的表情,頗感失笑地輕輕捏了捏他的手。
    滿場埋首猛做筆記的記者群中,一直平視前方的伊恩顯得非常顯眼……鏡片後的眼眸望著庭前那冷冷地勾起一邊紅唇,笑得狠絕且嗜血的俊美男人,眼底思緒……一片複雜……
    「你到底在搞什麼鬼?!空、白!這麼重大的新聞你半個字都沒有做筆記?!!」
    夕陽的餘暉灑在宏偉的白色大理石建築上,將之鍍上了一層聖潔的光暈,也替三三兩兩站在法院外頭的媒體記者帶來重獲光明的錯覺—在沈悶的法庭一坐就是五、六個小時可不是件輕鬆的差事。
    而~出了法庭,重新回到空曠場地之後,巴頓的咆哮幾乎可以震聾人的耳膜—他不可置信地望著菜鳥記者手中那一本,雪白得差點令他落淚的筆記本。
    「我真不敢相信!你是第一天跑新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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