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瞪視著一臉平靜表情的黑髮男子—簡直不敢相信他聽到了什麼。
    「你、你、你……」他一開口說話,口中那屬於對方的麝香氣息便自然而然地往鼻腔內衝,這種情慾的氣味讓櫻木頓時覺得有些頭昏眼花……不過,該搞清楚的還是得搞清楚—
    「你……你說什麼?!!」自己來什麼?!!這死狐狸是在說夢話嗎?!
    流川微微皺眉,不太開心對方擅自終止對他的服務,甚至還質疑他所下的命令的絕對性—不由分說地揪回那退離的紅色頭顱,硬是將烙鐵般的巨物再度抵住那緊抿的櫻唇。
    「剛剛不知道誰誇下海口說要服侍我的?」他懶洋洋地道,輕佻地執著性器沿著對方的唇線描繪……溢出的白濁體液沾染上蜜金色的下巴,再順著下顎的線條滴落……這幅弄髒對方的景象莫名地讓流川感到發自骨髓深處的,無法言喻的興奮……只不過,可怕的是,他的語氣絲毫沒有透露半點端倪。
    「所謂服侍,不就是要以我的喜好為優先嗎?」平板而毫無起伏的問句,卻把對方堵得死死的。
    這變態……櫻木暗暗咬了咬牙,在心中低咒著。他的個性不僅吃軟不吃硬,也受不了別人拿他說過的話來激他—殊不知,流川便是吃定了他這一點。
    他跪直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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